曲汉良眼角连连抽搐了几下,脸色一会儿一变的,好半晌才勉强拉扯开嘴角,“受教了,受教了,多谢小兄弟!”
我也没再多说,告别了曲汉良,一行人驱车往家赶。
天太晚了,秦风虽然挺着急自己的事儿,到底也没好意思讲,在我店的附近找了家宾馆休息了一晚,约定好明天过来谈。
乔六爷说是住不惯宾馆,赖在我店里没走,跟老莫儿一个屋将就了一宿,玉笙寒特无辜的挤到了我和陈刚的房间。
好在陈刚要陪着杨子愚没在家,他那张床空着呢,要不都挤不下他,我俩的都是单人床。
我寻思着得再整一套房了,否则家里再来个人客的都住不下。
反正现在我手头也宽裕,全款再拿下一套房不成问题。
到现在老忘川还憋屈的住在原来的饭厅改成的房间呢,小的里面连个衣柜都放不下。
好在我们都是一群大老爷们,衣服也就几件换洗的。
我正给这儿胡琢磨呢,玉笙寒躺到陈刚的床上开口了,“我听乔六爷说,好像秦风他们要下墓。”
又下墓?
我现在都有点儿谈墓色变了。
从七星大阵,到古滇国,再到秦始皇陵,只要和墓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