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蛆现在繁殖多少代了!”林放理直气壮的吼我,“要是繁殖的代数多了,剂量就大点儿,要是代数少,三五只就行。哦,对了,挤毒血的时候一定别上手啊!”
我听的直嘬牙花子,“上手了会怎么样?”
林放奸诈的笑声马上传了出来,“那能咋样,继续传染呗。不过只要没有外伤,一般不会发作,所以碰过那些人伤口的,最好祈祷自个别不小心受伤了!”
这犊子,可是真能幸灾乐祸,整的我一脑门子黑线,“那碰过伤口的人得咋把这隐患给除了?”
谁能保证一点儿小伤不受,那不小心磕着碰着都容易弄出伤口来,这可是个大隐患。
林放咂摸咂摸嘴,“这个方法就多了,你可以让那些人把自个埋在石灰里,也可以泡在高度白酒里,或者用烟醺也行,时间不用太长,最多俩小时那玩意儿就死透了。”
得到了完整的处理方案,我和他又闲聊了几句,这才把电话给挂了,扭回头给秦风交待。
秦风那么淡定的人听了这个办法之后都不由眼角轻抽,“虫子熬水还得喝下去?他确定不会让那些本来就已经生命垂危的人直接去见马克思?”
这回回答他的不是我,而是乔六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让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