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把桌子上的相片拍得啪啪作响,粉红色的肉垫一压一压,还能把相片吸上一小点距离。他发现这点有趣的小现象后,就更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了,到最后干脆就趴在桌子上拍相片玩。
李长安听着眼睛的报告,心里倒没多少想法,只是认认真真地把眼睛说的话记录在本子上。大概……因为只是将他当做陌生人,所以就没感觉吧。
李长安有时候也会感到奇怪,他看电视里有些人会对许久不见的爸爸或爱或恨,但他好像天生少了这种感情似的。在他的记忆里,有别人问他“你爸爸呢”的记忆,但却没有他问别人“我爸爸呢”的印象。他就这么既没有期待也没有怨恨地长大了,直到李建才突然出现。
可能他天生没有父子缘吧。
李长安很快将李建才从思绪里抹去,然后将三个“嫌疑人”的相片摆着一起,托着腮帮子在那里思索。
“爪子,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呢?”李长安抓着爪子的大尾巴,苦恼地问。
“汪汪汪!”我觉得谁都不像。爪子半个身子被李长安抱在怀里,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桌子上了。
“我也这么觉得。”
三人都有各自的性格和脾气,但也不像那种敢杀人放火的。
姓蔡的那个姑娘脾气最差,对李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