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认真、执着,憨厚的面容总是给人安心的氛围。
“怎么了?”许是席洛阳的视线太过肆无忌惮,李长安终于从讲解中停了下来。
“你……”席洛阳有些慌乱,同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涌上一点点甜丝丝的滋味,“你,是不是好像高了一点?”席洛阳紧张得脑中的那根弦都要断了,可亏得急中生智,马上就找了个借口。
“是吗?”李长安果然不疑有他,伸手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好像又没什么变化。
“等这个弄完再量身高吧。”席洛阳反过来催他。
“哦。”于是,李长安又开始教怎么画糖画了。
席洛阳的天赋很好,马上就能画得像模像样了。画糖画,有一个好处,就是不浪费,成型却不好看的糖不用丢,更不需要裹上面包糠下锅炸,不会把隔壁小孩馋哭,直接丢到锅里化了就可以再用。
其他人看得也觉得有意思,一个个地都要手上画。
这车本就是双人可以画的,以前都是李长安和李爱国画画,林鹃收钱,分工十分明确。李长安把另一块板拿出来,拼在一起,有把小锅换了个位置。
这些人拿起了勺子就没个数了,觉得自己好想能直接变成糖画高手似的,信心满满地倒下糖,最后的成果却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