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动,他们还是比较担心药剂无效的,这种注射类的怪异药物史无前例,陆波城先前并不是特别看好。
但现在——他们对视一眼——生效了!这是生效了!
褚襄的怪异举动被当做药物生效,于是陆波城试探着问道:“先生,现在感觉如何?”
褚襄闻言微微抬头,眼神似乎有瞬间的迷茫,他歪了下头,道:“君上去哪了?”
“君上啊。”夜族人接过话头,“他去检查铁路的修建进程了呢,先生,您可有什么要较交代的?”
一丝挣扎的表情从褚襄脸上浮现起来,但很快又重新变得茫然,他靠在座椅上,嘴唇微张,刚才被打过的一侧脸颊泛红浮肿,他随着声音下意识地转动身体,似乎正努力保持理智,然而绳结在他细嫩的皮肉上磨出星星点点的红痕,似乎又引得他极不舒服,喉咙里发出轻微带着颤音的低哼,竟然让陆波城喉咙里一阵发干,如今从帝都传来了喜好南风的风气来,陆波城也不例外,家里养了不少容貌昳丽的男宠,但现在一对比,那些故作骚浪、整日穿红戴绿、涂脂抹粉的男人竟半点都比不得眼前这个。
“君上……”
意识不清的人靠在哪儿,舌尖从口中微微探了出来,负责制药的那个御医正在陆波城耳边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