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众人纷纷发来慰问。
“没事没事,”沈夏年摆摆手,暗地里不动声色地踹了袁望野好几脚,“我就是嘴巴被刺了一下。”
袁望野长这么大,迄今为止就被两个人踹过,第一个是酷盖,酷盖是小孩,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第二个是沈夏年,恋爱中的人都是清新脱俗的傻逼,挨踹也心甘情愿美滋滋。这几脚不疼,毕竟沈夏年也舍不得大力踹他,倒像是娇俏的小鹿蹄子,不仅踹在袁望野的腿上,还踹在袁望野的心上,把他的心蹬得荡漾不已,嘴角控制不住地疯狂上扬。
“你这孩子咋这么没良心呢!”姜北城在一旁看到袁望野的笑容逐渐变态,轻轻剐了一下袁望野的脑袋,小声地训斥道,“你年哥嘴都被刺了你还笑!”
袁望野在心中含泪血书我巨冤,坐在他身边的沈夏年听到了,发出“哼哼”的轻笑,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吃完饭大家又包得严严实实,各自坐车回酒店里休息。原本沈夏年是和祁杰住同一间酒店,还是隔壁间,每晚沈夏年都会去找祁杰研究剧本,沈夏年的刻苦努力和自身灵性,加上祁杰的个人经验和悉心点拨,才能在片场一遍就过。
既然队友们来探望自己,沈夏年就稍微偷个懒,去队友的酒店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