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起来,来回走动。
“小贱货,敢亲别的男人,我让你亲,让你亲——”
他喃喃低咒,不断变化着姿势,就是始终未曾与她脱离。
不停的研磨,让花蛮儿始终保持在一种高度兴奋的状态。
她再也反抗不了,再也任性不了,只能任凭自己被吞没在欲|望的海洋。
也不知道在欲海里沉浮几次,兴奋几回,当一切终于安静下来时,她是躺在了温暖的被窝里,身边的男人抱着她,轻柔地抚着她,而她身上,已是不着寸缕。
花蛮儿咬着唇,眼角竟不由自主蜿蜒下一串泪水,浸湿了床单。
她背对着他,没让他发现。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不知不觉中落泪?是因为太兴奋,还是因为根本知道无论怎么抵死缠|绵,都与爱无关。
他睡她,只是在虐她,在报复她。
是么?是这样吧?
花蛮儿想,不必问,答案肯定如此。
果然,在静默了许久之后,待厉慕寒终于平静了心绪之后,厉慕寒放开了她,然后下榻穿戴整齐,最后对花蛮儿说了一段冰冰冷冷的话。
“花蛮儿,再怎么样,你始终是我厉慕寒的妾,嫁给本王已是事实,不许你不守妇道。为了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