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喜欢穿礼服的,以前你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去定一件。”
“那是以前,不是现在。”
季梦然没讨到什么好话,干脆忽然转头告状:“景深哥哥,你看我姐啊,她现在好像对我特别不耐烦似的!我也是好心的建议嘛!”
好心的建议?
这分明是故意在提醒。
提醒墨景深想起曾经的季暖有多骄傲自负,曾经的季暖经常跟着爸爸出席各大慈善晚宴或者商政晚宴,她的一举一动都是世家千金的美丽与孤傲,能被称之为海城第一千金,当然除了季暖的容貌之外,还有她从来都不重样的各种漂亮的晚礼服,每一次都足以让人惊艳。
曾经的季暖这么奢侈高调,现在却在墨景深面前这么朴实低调的好像曾经那个人不是她似的。
言下之意就是季暖一直在装。
季梦然就是在故意要让墨景深想起来,曾经那个季暖,那个骄傲的像只孔雀似的,那个跟他作天作地闹离婚了半年之久的季暖。
这种女人,实在是配不上他。
“说的没错,寿宴穿着得体大方最恰当,是去祝寿并不是去选美,礼服的确并不合适。”墨景深语气不咸不淡。
墨景深话音刚落,直接在一家古棋会馆的门前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