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不知道这回事,否则她万一多想了些什么,我这一时半会儿可能就抱不着曾孙了。”
    墨景深眉宇一动,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轻笑。
    人就在桌下坐着,怎么可能不知道。
    季暖:“……”
    她确实在想,但想的不是太消极的方面。
    不过就是从美国塞过来的一个秘书而己,又不是送到了墨景深的床上,就算是真送到床上,他肯不肯睡还不一定,她有什么可多想的?
    “我得回去给你父亲打个电话,他这是年纪大了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连我认定的孙媳妇都能无视!我非得好好骂骂他不可!”墨老爷子杵着拐杖就向外走,怒冲冲的头也不回。
    墨景深也没阻拦,勾了勾唇,在办公间里重新恢复安静的那一刻,瞥了眼慢吞吞的从桌下钻出来的小女人。
    “下面的空气如何?”
    墨景深随意的坐在办公桌后的皮椅上,慵懒的向后靠去,抬手松了松衬衫领口,眼里带着似笑非笑。
    季暖钻出来后,站起身,嘴硬:“你这办公桌绝对是纯高档实木所做,一点不该有的胶的味道和甲醛味儿都没有,不错不错。”
    墨景深眉宇轻挑:“就这样?”
    “不然呢?”季暖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因为刚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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