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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身上的浴巾裹的很紧,又在浴巾外边套了件浴袍,确保自己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的,走出浴室。
扫视了一下房间,没看见墨景深的身影。
他又回晚宴那边去了?
季暖慢吞吞的将身上的浴袍向上拢了一下,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厚厚的浴袍勉强能抵御得住窗外微冷的夜风。
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这家酒店的走廊里也安静的没有人再来回走动,窗外夜深人静,只有偶尔路过的车灯路过,灯光一闪而逝,十八层的高度几乎能看得见半个海城的璀璨灯火。
酒意总算是又醒了几分。
更也清楚的确定,自己现在想要的,的确是比以前更多了。
如果是一个多月前,她刚刚在婚房里醒过来的时候,她根本就不会在意今天那些人的话,包括安书言的存在。
她要的只是墨太太的这个身份,要的只是能守住自己曾经失去的一切,不要再重蹈覆辙。
要的,只是重新活好这一生。
可是刚才,她是真的很介意,介意到连自己都惊到了的地步。
今晚她可能是真的有些情绪化了吧。
出来的时候居然连想都没想,直接上了盛易寒的车。
换做平时,拿刀架在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