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廷的别墅里,南衡坐在沙发上,眯起眼睛看着窗外别墅区中的璀璨灯火,再又瞥了眼站在落地窗前一身阴沉冷漠的秦司廷,斥笑了句:“老子怕他想不开,过来瞧瞧,结果他像根木头似的杵在窗前半个小时了,我怀疑他这是已经入定成佛,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墨景深不温不火道:“他的事,的确不该插手。”
南衡因为又坐在这里喝了几杯,这会儿也有些醉意,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淡道:“我在美国欠了时念歌一个人情,否则你以为我愿意管她和老秦这点陈年破事?”
南衡哪里是个喜欢管这种闲事的,如果不是时念歌恰好选在他生日这天说要带个蛋糕过来,又恰好南衡这几天很想找找秦司廷的麻烦,他也没这闲心来插手。
他更也没兴趣去帮谁,不过是秦司廷这些年过的太过孤寡清淡,看他这日子过的像和尚入定了似的,看不顺眼,给他平静如水的生活找点别样的刺激。
墨景深边开车边淡道:“你还在他那里?”
南衡:“他这里最近添了不少好酒,我又喝了点,到现在才算是喝透了,懒得走动,今儿就在这住了。反正两个大男人,我在这守着总不至于让那个看似可怜的凌萱儿再回来,趁老秦之危真的做出点什么来。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