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也格外认真的眉眼,低低的笑笑,有些淡,又有些说不出的宠溺:“把第三页第五项圈出来,接下来一个月,专攻这一个项目。”
季暖当即就将策划案翻回到他说的那一页,再又定睛一看:“果然,这块地是我上个月底收购的,现在海城旅游局打算将这附近开拓成旅游开发区,我本来还打算将这里再压一段时间,可旅游局那边出动了不少的人来干涉这附近的地皮价格,所以这里应该会被调控,不能继续压,应该见好就收。”
墨景深一边帮她在这个项目上画上重点,一边将所有涵盖预测价格的地方都打上了上升的标识,意喻明显,也是给了她一个提示。
“是不是你在市旅游局那里有人,知道他们一个月后才会出调控政策,所以让我最多再压一个月?”季暖问。
墨景深说:“是。”
只是这么一个字,他说的轻描淡写,却又理所当然。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季暖即使拥有未来十年的预知能力,但也不是能事事周全。
而墨景深却身份地位不同,在这偌大的海城,无论是商界还是政界,在他这里都有着一定的人脉关系,他能得到最直接最准确的事先规划,比她这所谓的预知能力更要有效无数倍。
所以他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