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现在估计已经被撕红了,她忍着痛,屏住呼吸,弯下身用刀去割脚上的绳子。
全身终于得回自由,她才小心的一点点站起身,腿脚早已经被捆的麻木了,她踉跄着轻脚慢步的走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好像这些人笃定她根本逃不出去,外面并没有分出什么人力来值守。
刚刚她被带进来时,知道外边是一条很狭窄灯光也很暗的走廊,穿过走廊的尽头有楼梯,上了楼梯就是酒吧角落里的一处隐蔽的用音响挡住的暗门。
季暖试着推了一下门,发现门被锁了,怪不得外面没有人守着。
她忙抬手将别在发顶的一根细细的黑色发夹拿了下来,前后两世,或许她只有此时此刻能去感谢前世那些狼狈的逃亡经历,前世的一切让她学会了很多,至少这种简单的门,不是防盗门之类的门锁,她花点时间就能打得开。
季暖试探着将发夹放到门把手边朝向里面的锁眼里,用力将发夹下边较细的金属针那一边戳了进去,因为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在锁眼里来回试了几下。
这个地下室只是简单的木质门,锁也是非常简单的单锁。
时间是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季暖心下的焦虑感越来越重,她甚至每每听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