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沾满了奶油的刀不动,男人眉目清和的看着她,眼里始终都是那份独属于她的纵容。
有那么一瞬间,季暖忽然不知道自己是在气什么。
明明他已经解释过了,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就算他的曾经不能算是一张白纸,但却从来没有任何女人在上面留下过不该有的痕迹,这话都已经够明显了,她还想要他说什么?
季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他较上劲了。
难道是因为他那位在洛杉矶的过去,一直在挑衅她?这算不算是对方挑衅成功了?
她忽然抚了抚眉心,她没去想自己这漫天的醋意是不是真的不讲道理,将刀一扔,直接去浴室里洗手,将满手的奶油都洗掉。
房门外这时响起了门铃声,季暖慢吞吞的洗着手,见墨景深去开了门。
南衡走进来,看见满地的狼藉和墨景深的白色衬衣上或多或少的都沾了些奶油,冷声斥笑:“你们这是刚经历了一场奶油大战?还是干脆直接在这么多蛋糕上实地解锁了些什么新姿势?”
季暖还来不及去想南衡怎么忽然间也来了t市,就被他的话弄的耳根一烫。
墨景深淡看了南衡一眼,随即看向仍然站在浴室里还在洗手的季暖,开了口,嗓音温淡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