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梦然眼神一凝,趁势直接扬声问:“这么说起来,你对和你墨景深的婚姻也从来都没有刻意去握紧过?”
季暖瞥了她一眼,目光清然:“正是因为我唯一握紧过的就是这段婚姻,我唯一争取过的就是你一直想要却得不到的男人,所以你才恨我恨到这种地步,不顾二十年的姐妹情,何止是明里暗里的来算计我,甚至几度险要致我于死地?”
“你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又是谁给你的自信站在这里说……”
季梦然正要反呛回来一句,墨景深却已经握过季暖的手,没再看向这走廊间的任何人,长腿直接向着身后的包厢走过去。
包厢门开了又关,季暖被迫带进了门。
她抬起眼就看见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开腔低声唤着她:“暖暖。”
季暖心里某个从刚才就开始摇摆不定无法安宁的情绪一下子就安稳了下来。
她开口,嗓音温凉平静:“我的抗打击能力比你想的要好一些,我没关系,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消化的时间。”
墨景深盯着她:“身世问题不要听任何人胡言乱语,找机会和你父亲好好谈谈,真相总归不会像别人口中说的那么简单。”
季暖点头。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