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到墨太太三个字都不足以表达所有。
    他是只属于她的。
    这个想法刚一钻入脑袋里,季暖忽然本能的踮起脚主动去吻他。
    顷刻间,本来还要先将她的衣服剥下来的男人,放弃这短暂的拉扯,转而毫不犹豫的将她打横抱起,在季暖低呼了一声时俯首封住她的唇,直奔卧室,将她压入柔软的大床之中。
    细碎的吻辗转到她的耳后,低哑到了及至的嗓音一声声敲击着她的耳膜:“你怕是不知道,刚刚在试衣间,我是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没直接将你那身礼服撕开,直接在那里狠狠的弄你一次。”
    季暖不知道自己穿上那身礼服的时候究竟美到让男人怎样无法自控的地步,但她现在莫名有的一种很准的直觉,今天晚上大概可能会死在他身下,不死也会被要去半条命。
    ……
    对墨景深而言,即将再度到来的短暂分离,短则一周,长则一个月,每一样都奠定了今晚注定季暖会被他折腾到深夜。
    而这个男人的体力每一次在不准备轻易放过她的时候,都能让她最后哭到哑声嘶叫。
    然而她每一次这样的哑声哭叫都能换来新的一轮的狠狠欺负。
    最后她只能别开汗湿的脸颊,无力的咬着刚刚被她扯起来的被角,忍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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