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不是把季梦然带走了吗?现在她失踪在外,你连这点同情和关怀都不能去假装一下,又来我这里干什么?”
    听见她这明显的奚落,盛易寒直接又冷又淡的开口:“季暖。”
    季暖听着他的声音便蹙起了眉:“麻烦称呼我为季小姐或者墨太太,我跟你不熟。”
    男人冷冰冰道:“多年前的事情你既然放不下,我也不会逼着你去释怀,我只问你,盛氏集团港股忽然间被墨氏压制,是你的要求,还是墨景深单方面的制衡?”
    季暖听罢,看着她,语气寻常又自然:“这答案还需要我告诉你吗?你看墨景深像是有时间特意把注意力放在盛氏这种档次的公司身上?当然是我看你不爽。”
    盛易寒冷嘲的笑:“墨景深对盛氏的压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他要等到你的授意才会对我出手?无非是最近包括股市方面也被他横空插了一脚,我想也是,没有你在中间,他的确不会如此费心的一步一步打算来拿捏住我盛氏的命脉。”
    季暖将封凌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影轻轻推开了些,静了静才道:“既然你明知道,还来问什么?他做的和我的意愿,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
    “季暖。”这两个字再被他念出来,已经是夹带着锋芒:“你是打算永远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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