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肩胛骨的。”
    “知道。”他淡淡的,显然对她烫伤她自己的事情有那么一点耿耿于怀。
    但是的确,他不是娇情的男人,她也不是娇情的女人,有些遗留的痕迹,也证明他们曾经的确同生共死过。
    这样的痕迹,比任何婚戒,礼物,纪念品,都更有意义。
    墨景深显然麻药的药劲还没有完全消退,他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
    季暖躺在他身边,转移着话题,想让他安心的继续休息。
    “你之前为什么问我是不是经常去洛杉矶河边?”
    “我问了么?”
    “……你明明在昨天飞机降落的时候问过!”
    “嗯,那应该是问了。”
    “做个手术全身麻醉,连脑袋都麻醉了?居然连昨天问过我的话都忘记了。”
    “你没做手术,不是也把很多事情都忘记了?”
    “…………”
    季暖气结:“所以我十六岁那年,就是我和朋友因为周围的路灯坏了而走散的那天晚上,在洛杉矶河边捞上来的那个人,是你?”
    墨景深笑了笑。
    看来她不是失忆,只是并没意识到她当年无意的做了一次好人好事,是真的救了他的命,所以完全没太放在心上。
    他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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