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疼。
    有那么一刹那她几乎怀疑自己的重生都是假的,或许她只是回到了十年后的绝望和痛苦里。
    她怔然的看着医院雪白的墙壁和棚顶,很久才缓缓的转过眼打量着四周。
    又是医院。
    但却是重症加护病房。
    感觉到鼻子上似乎有两根固定的管子在为她输送氧气,感觉手指上像是有东西夹着,周围有几台医疗检测的仪器,不时的传出滴滴的声音。
    季暖睁开眼,又闭上眼,片刻之后,复又睁开。
    在高速公路上的那梦靥一样的经历挥之不去,她想把那一切只当成是一场噩梦,可肚子里隐隐的痛处还有她手背上正在打着的吊瓶都在告诉她一个最残忍的事实。
    如果孩子还在,医生根本不可能给她打针。
    病房里很安静,季暖一动不动,也确实是没有力气可动,一个人默默消化着这一切,心间仿佛与腹部同时在抽痛。
    她刚才明明还做了个梦,梦见墨景深带她去洛杉矶河上游河,梦见墨暖工作室在海城正式挂牌,成为股份制的房产公司,梦见她和墨景深一起出现在国内的企业管理者大会上,梦见他们并肩而立,她就在他的身边,成为了最好的自己。
    可是一睁开眼睛才发现,周围是冰冷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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