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具黄土白骨,只要能让她看见,起码也会安心。
可这整整个月,她唯一两次都是趁着医生打开门的时候向里看了一眼,看见墨景深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安安静静一动不动,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的各种颜色的线和管子,他没有睁开眼,就连睫毛都没有动过一下。
只是这样一个眨眼间的看到便关上了门,再也看不到。
整整一个月了。
季暖一如既往的每天给墨景深打三个电话,一如既往的睡前给他发一条短信。
时间一长她也很茫然,他这样睡下去,是不要她了吗?
为什么那么强势的走进她的生命,扭转她的人生,却又悄无声息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让她这样的害怕?
……
大雪纷飞,二月份的洛杉矶再下几场雪,这个冬天也就可以结束了。
季暖一个人裹着白色的羊绒大衣坐在医院门前的阶梯上,头上落满了白色的雪,因为一直没怎么动过,雪也没化,在她头上落的多了,远远的看着像个雪人堆砌在了阶梯上。
秦司廷走出医院看见这一幕,单手插在裤袋里凝望了许久,才走了下去,到了季暖身旁后,帮她将头上的雪拍走,然后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身上。
季暖不需要转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