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
    “我说你……”秦司廷眉头狠狠一跳:“当时那车里的钢筋直接伤到了你颈椎与脊椎,这些都连着脑部神经,你他.妈该不会是失忆了?”
    墨景深没有再开口,抬起手,修长的食指抵住太阳穴,似乎还不是很清醒。
    “卧槽,你该不会真的是失忆了?那季暖估计会哭死!”秦司廷做势就要上前给他检查检查。
    手还没碰到人,床上的男人便冷漠的皱起眉,冷淡道:“没有,我记得。”
    他的声音里带着很强的疏离感,这份疏离并不是传递给秦司廷,而是来源于季暖这个名字。
    秦司廷总觉得有点怪,这墨景深才刚醒过来,谁也没得罪他,这份疏离冷淡和绝对上位者的冷漠气场都太过慑人,他犹疑了片刻后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