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人呢?她刚才进来过么?怎么这会儿没在外面。”秦司廷问。
    窗前的男人没有回答,病房里静默又冰冷的可怕。
    秦司廷先是冷眯起眼,接着磨了磨牙:“你该不会是已经对她说了那种话?”
    男人依旧沉默。
    “妈.的,我们几个里只有你和季暖一路顺风顺水,生活过滋润又幸福,现在大难不死,不是更应该珍惜眼前人?你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她为了你也敢身陷雷区腹地枉顾性命,这样根深蒂固的感情还能离婚?你他.妈.的是在逗我?”秦司廷骂道:“你是眼看着我现在饱受时念歌的折磨,想要下海来陪哥们一起有难同当?那你也要看看季暖同不同意,她这女人比我想像的要执着的多,她和你之间从来没有动摇过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么一个坚定的跟在你身边的女人,你现在说推开就推开?”
    南衡进来的时候就感觉这病房里有点剑拔弩张的以为,但是剑拔弩张的人是秦司廷,墨景深这个整整睡了两个月才刚醒过来一天的人,此刻也仅是默然的矗立于窗前,不曾动过。
    “醒了就趁早出院,回墨家去休养或者干脆回海城,老子现在对医院这种地方是真的呆腻了。”南衡说着直接将病房里的大灯打开,再又转眼看向秦司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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