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季暖又醒了醒神,然后将之前自己盖在身上的薄毯向上扯了扯,整个人仍然缩靠在沙发里,却是因为刚刚醒来而鼻音很重的说:“你才刚出院,在书房里睡应该是不会舒服,所以床还是给你睡吧。”
    男人静默的看了她片刻,波澜不惊道:“我的教养里,没有男人睡床女人睡沙发的道理,去,回床上睡。”
    前面的一句还颇有些疏离客套,后面的那句似命令的语气,像极了平日里叮嘱她吃饭睡觉时的那个墨景深。
    季暖静了下,手在身上的毯子一角纂了纂,嗓音有些发涩:“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到了需要这么客气的地步?”
    男人漆黑沉静的眸子沉静的看着她:“不然呢?你希望和我一起睡床?还是你希望我们之间今晚发生点什么?”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季暖直接看向他的眼睛。
    然而男人那淡淡的眼神很快就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自做多情。
    “你怕是还没找回自己的定位。”男人独有的寒香就在她跟前,却在这话落之后,他直接转身在她面前走开。
    直到书房的门开了又关,季暖蜷坐在沙发上,看着那道门,再又转眼看向空荡荡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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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期间,墨景深与季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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