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男人,除了想念之外,更多的,就是陌生。
他明明是醉了,可眼神冷冽又凌厉的像是冰凉的刀锋在割开她的血肉。
季暖想了想才问:“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又或者,你根本就没有醉过?”
男人坐靠在沙发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又或者是他的确有些醉意,并没打算起来,他就这样看着她,微微一笑,却笑的让人心生寒涡,语调轻慢:“没醉,又怎么可能会允许你坐上驾驶位?”
“我开车送你的这件事情很简单,沈穆说她女朋友肚子疼,女人肚子疼起来的话这病可大可小,他着急回去,所以把钥匙给我了。”季暖平静的说:“我当时正好在那家会所,又恰好没有喝酒,所以我就开车送你回来了。”
墨景深笑了下,却是笑意不达眼底,甚至仿佛一眼就看透了她的目的。
他的眼神太冷漠也太犀利了。
季暖在他面前仿佛无所遁形一样。
哪怕这段时间他的拒而不见和所做所为都能引起她的反抗心理,以她素来的脾气,肯定是受不了这样的对待,换做从前早就要跳脚走人了。
可是墨景深一直以来对她太好,他所有的好都使得她对他生不出这个气,而且,也实在是,真的太想他了。
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