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了墨色的星光,有些影响她情绪的控制力。
白天时怎样抬扛都可以,人到了深夜,本能的就会想很多的事,特别是在睡不着的时候。
她掀起被子,却是在床上直接翻过了身,再重新盖好被子时声音不咸不淡的说:“我只是听说墨总近几年睡的不太好,想看看一个人在失眠的时候是什么状态,毕竟我没有过这种冷静到丧心病狂去独自承受所有的经历,这些年我吃的好睡的好,基本上什么回忆都不用想,晚上沾床就睡,跟你完全不一样。”
男人因为她这番话而眉宇微动,看了眼在床上背对着他的女人,即使翻过了身子,季暖又将被子盖的很严实,但偏瘦的身材在被子下还是显得纤细娇小。
墨景深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会轻易低头,倒是没想到她对他的评价居然是,冷静到让人丧心病狂。
季暖闭上了眼睛,夜已深,没多久就睡着了,睡在地板上的男人也难得的在这连续三年让他整夜无眠的地方有了浓重的睡意。
一夜好眠。
……
第二天上午,季暖醒来的时候,墨景深在床边铺的被子已经被收走了。
她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神,抬起手揉了揉被睡的有些乱的头发,走出卧室,发现墨景深不在。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