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意识还有些迷糊,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结果却摸到一块长方形的退热贴,她将退热贴揭了下来,看了看,再又闭上眼睛缓了一下自己脑海里那种晕眩感,更是在心里骂了墨景深几百遍。
明知道她昨晚就发烧了,居然一做就做了一整晚,以昨晚那种情况,如果不是她这几年还有注意锻炼过身体,也有坚持过运动,体质好了不少,估计昨天晚上就要因为纵.欲.过度而命丧于此。
连这种退热贴都用加上,加上自己现在想起来都没有力气的状态,猜也猜得到自己应该是烧的不低,再加上她昨晚的宿醉。
怪不得她现在感觉像是得了眩晕症似的那么难受。
季暖还躺在床上跟一直天旋地转的头做着抗争,但是抗争了半天也还是没能坐得起身来,脑袋稍微动一下都觉得世界都快要颠倒了。
宿醉是真的难受,她再又别过头看了眼沙发角落里的那个解酒药,墨景深就是知道她宿醉醒来一定难受所以给她买了这个,结果最后她不仅没喝,最后还演变成了……
她将退热贴重新贴到了头上,然后放下手,侧过头,猛地,男人清俊的脸和颀长挺拔的身影跃入她的视线。
见墨景深居然还在她房间里,虽然穿着衣服,但男人脖子上鲜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