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听见他的声音,本能的一抖,猛地转过眼看向他:“是季梦然?”
    “了解我对你的心思,又想借着我的手来毁掉你的人,除了她,也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盛易寒边说,边慢慢的下了床,眼中仍然是几乎能将她吞噬的谷欠望,一步一步向她的方向走了过去:“这道门现在就算是能开也不能开,你该猜得到,这门外随时可能会有她叫来的记者和媒体人,一旦被拍到你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还都衣衫不整,脸色都红的旖旎,墨景深的头上,都会被扣下一顶天大的绿帽子。”
    季暖眼见着他向自己走近,整个人死死的靠在门上,心间却是一瞬间就仿佛空了一大块。
    墨景深才刚在媒体前说她始终是墨太太,这则新闻的热度仍然居高不下,几乎所有看过新闻的人都在说墨总派发的狗粮太过好吃,对身为墨太太的季暖羡慕嫉妒恨的人太多太多。
    如果在这种时候,被人拍到她这种状态的从一个男人的房间里出来。
    那怕是就连墨景深也救不了她,甚至还会将他拖下水。
    就在季暖的手死死的握成拳时,盛易寒已经走了过来,呼吸到男人身上的味道,季暖又是一抖:“你也只是被下药了是不是?你在清醒的状态下绝对不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难道你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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