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腾的就在从床上站起来,结果腿间一阵酸痛扯着她的神经,她脸色都扭曲了一下,一屁.股跌坐回床上。
    男人低笑:“自己不记得昨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季梦然下的这药我还真是该叫人去好好研究研究是哪一种,有几次我心疼你而慢了下来,你因为轻了慢了而不依不饶的来咬我,我倒是想放过你,不过我看你这纠缠人的本事也是厉害的很,一次一次在我洗过澡决定偃旗息鼓后又把我勾回床上,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这个女人能做到。”
    季暖:“……”
    她现在毕竟已经恢复理智了,她抓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朝着另一件事上转移话题:“昨天晚上,那个谁,那个盛易寒,他会不会死?”
    “你希望他活着?”
    季暖脸色冷清了些:“的确是死有余辜,但我不想杀人,当时用烟灰缸砸他也是没办法,而且昨天他也是喝了那些下了药的酒,不把他弄倒的话,恐怕事态的发展真的没法控制。”
    墨景深看着她:“无论是死是活,都不会落到你的头上。”
    季暖抬起头看他:“你以前对盛氏大都是爱答不理不怎么放在眼里,现在你是……要做些什么?”
    他淡淡微笑:“今天是星期一,我把公司高管例行周会的时间都用来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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