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明天中午过后,墨景深迟到五分钟,我就会让你亲自感受这其中随便一种的美妙滋味。”
说着,阿途太拿起那支针,在手中肆意的把玩着:“知道这是什么吗?”
季暖盯着他手中的针,看见那针头上被挤出来的几滴液体,顿时只觉得脊背发寒,在冰冷的金属架上缓缓的蜷缩起身体,生怕他将那针里的东西注射到自己的体内。
阿途太却还是拿着针慢慢的对她伸出手,将尖锐的针头贴近她的手臂,看见她眼中浓浓的惊恐时,他冷笑:“这针筒里是全球近二十年来最难以戒掉的毒品之一,多少人为了它而家破人亡倾家荡产,多少人因为戒不掉它而自杀……”
季暖听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睁大,阿途太阴冷的睨着她:“做为你刚刚惹怒了我的代价,你猜我现在应该怎样惩罚你?”
季暖深呼吸了两口气,拼命的试图将手从他的手下抽出来,阿途太却是冷笑着看着她这副困守挣扎的模样,继续死死的按着她的手腕,直接就要将外扎进她的皮肤里。
“不要!不——”季暖奋力挣扎。
“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现在就取走你的性命!臭.婊.子!”阿途太强行按住她的身体,直接将针扎进了她的手臂上,季暖顿时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