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关于季暖的一个难得的好消息让墨景深没有再那么冷漠消沉到让人不敢靠近,又大概是也就只有秦司廷敢这么强制的把墨景深给拽走,到底也还是将人给送进了附近的病房里,又通知阿k去将带来的换洗衣服等等东西送过来。
三天没怎么吃东西,秦司廷亲自强行给他打了一瓶葡萄糖后,又将人推进了病房里的简易浴室,同时将换洗衣服扔到了里面。
直到墨景深洗了澡处理过下巴周围的胡茬后又换了衣服出来,秦司廷才算是勉强舒坦了些。
“啧,我怎么就忘了,让你进去洗澡前真该拿手机把你刚才那副样子多拍几张照片,留着等季暖醒了之后给她看看,让她看看堂堂墨景深竟然也会有这么让人不忍直视的一天。”秦司廷笑着说完后,又道:“你这样三天不睡觉不休息,人根本就受不了,你好歹先休息休息,哪怕眯上两个小时也好。”
墨景深看了他一眼,冷然开腔:“你在刚才给我打的那瓶葡萄糖里放了什么?”
秦司廷笑:“药效上来的这么快?我特意跟温德尔医生讨要来的最近的镇定剂,溶在了葡萄糖里,按理说你应该再过一会儿才会有睡意,但你这几天不吃不喝,估计是身体抵抗力下降了些,导致药效上来的比正常情况下快了些。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