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期内仍然无法估计什么时候会醒的意思是?”墨景深皱眉。
“意思是这要靠季小姐自己了,究竟什么时候会醒,醒来之后各方面是否会受到影响,也都要等她醒过来才能知道,秦医生应该已经跟您说过,这种头部蛛网膜下腔出血的状况虽然不会致命,但这样的出血会对脑部神经有所压迫,可能会影响她醒来之后的清醒状态,但还是那句话,要等她醒来后才能知道。”
秦司廷的确说过,这种情况下很可能会影响一段时间的智力和清醒状态,在血管外的余血没有自主吸收干净的情况下,还会有经常头疼的情况发生。
可现在的问题是,她究竟什么时候会醒。
直到温德尔医生走了,墨景深看着季暖重新恢复安静不动的手指,习惯性的将她重新握住。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煎熬,这样的心力憔悴,换做是三年前的季暖,整整两个月连他的面都无法见到,在好不容易等他醒来之后面对的却是无法再靠近的他。
她那时的心情,该是怎样的绝望心痛,却又偏偏在他身边又执着的坚持了那么久。
内心该是怎样的歇斯底里,却被她表面上刻意的平静给硬生生的压住。
头一次,墨景深对自己曾以为是为了她好而做过的一切而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