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用力的按压着越来越胀疼的头,忽然,听见卧室里传出的两声轻咳,她猛地睁开眼,忙转身快步跑了进去。
墨景深该是服下的退烧药起了作用,额头上已经逐渐出了些汗,但是退烧药也同时让他睡的很沉。
眼见着他额头上的汗,季暖走过去就到床边,从旁边的纸抽里拿出纸来替他胡乱的擦,擦干净后没多久见他头上又溢出了些薄汗,季暖红着眼睛继续帮他擦,一边擦一边说:“深深,都是我不好,我连照顾你都不会……”
墨景深在睡梦中浑浑噩噩的仿佛听见了她的声音,皱了皱眉,却没有醒来。
季暖再又伸手拿起从他额上掉到了旁边的冰袋,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本能的感觉他现在的温度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烫了,又看了他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将一直抱在手中的纸抽扔掉,转身跑进浴室里去接了盆清水过来,又拿着干净的白毛巾回到床边,将毛巾放在水里弄湿,再又拧到半干,然后一点一点的将他头上出汗的位置反复的擦干净。
过了半个多小时,他终于不再继续出汗,季暖又将手放在他头上,确定他不再烧了,才将水送回浴室里。
这一整夜,季暖不时的回床边去看着墨景深,再不时的去客厅里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海潮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