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诡异的将两人的头一身子拼凑在一起的怪梦,让南衡骤然惊醒了之后就一夜失眠直到天亮才勉强又睡了一小时。
早上醒来后脸色就臭的仿佛是瑞典鲱鱼罐头泼在了脸上似的,让人不忍直视。
南衡走出训练营,身上的黑色作战服里是贴身的黑色t恤,利落的短发在这样随意又有些惺忪未醒的状态下看起来狂妄又慵懒,冰冷又劲酷的让周遭的议论声瞬间都一个个乖乖禁了声,不敢再妄论。
“老大,您昨晚这是没睡好吗?”一队的副教官韩劲跟在后边问了一句。
南衡没有回他的话,而是冷着脸扫了眼身后训练营中的那些成员,随手点了根烟放进嘴里,眯了眯眼,冷声道:“那小子来了吗?”
“你是说封凌?他一个小时前就到了,说是今天早上到,果然准时,在早上我们刚准备训练时,人就进来了,刚才跟着大家跑了几圈,这会儿正在后面学做其他训练。”韩劲如实以答。
倒是个说到做到的。
可他.妈.的,他大半夜的梦到那个臭小子是怎么个情况?
厉南衡黑沉着脸:“虽然那个叫封凌的小子年纪不大,但毕竟是新人,我看他出招除了狠和快之外毫无章法,直接给他上强度训练,跟不上就让他连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