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熬得住,毕竟还年轻,一年不行就三年,三年不行就五年,等我二十岁的时候,肯定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封凌在医生将手移开手,那种本能的防备感也消失了,说话的声音也稍微放轻放软了许多。
    厉南衡恰在这时走进医护室,进门就看见刚才昏倒没多久的封凌坐在诊床上,一边拿着水杯一边说着这句话。
    少年的头发很细软,医护室外的风透过窗子吹了进来,轻轻的在额前拂动,一下一下的也不知道是拂到了哪里,莫名的心上跟着痒了痒。
    南衡冷着脸挥去心间那莫名奇妙的痒洋,走了过去。
    “老大。”医生回头看见来人,立刻站的笔直,哪怕不是这基地里的训练队员,也还是本能的肃穆而立,半点不敢怠慢。
    南衡冷淡的应了声,走了进来,上半身还披着黑色做战服的外套,一缕黑色的额前碎短发随着他低头看封凌的动作而垂了下来,只是往这里一站便是十足的男人味儿,更仿佛是蛰伏的冰兽,就这样冷然的看着脸色仍然有些发白的少年。
    封凌看见他那冰冷的眼神,想起自己刚才被这男人忽然打横抱起,就这样一路将她抱到了医护室时的过程,再又对着他这样的眼神,莫名的感觉小腿有些发软。
    大概是昨晚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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