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哪里说得出,只低着头道:“没什么,你先忙。”话落他已经跑了出去。
秦放略有些茫然:“他让我们忙什么?”
秦奕:“……”
跑出去的许队长看看头顶的大太阳,忧心忡忡地想着:秦先生身子骨弱,这样白日宣x,受得住吗?
就在大庭部落和江寨都喜气洋洋,家家户户用上陶器,甚至有人做出了青铜盏时,灾难无声无息地逼近了。
起初只是一些人的忧虑。
别看许老头平日里爱装神弄鬼,这次他却真是一语成谶。
“阿岩啊,部落里这样大规模的制陶,真的不会惹来天罚吗?”
许岩严肃道:“伯父觉得怎样算天罚?”
许老头小声道:“兽、兽潮……”
许岩道:“我们没伤天害理,为什么会引来天罚?”
“话不是这样说的。”许老头道,“两年前咱们也没做错什么事。”
许岩看向他道:“兽潮不是天罚。”
许老头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他道:“翟先生说那就是天罚。”
“天罚是惩罚做错事的人,我们做错什么了?”
“这……”许老头显然没听过这理论。
许岩道:“当年阿文哥想的是稻田丰收,想的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