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坐了多久,秦晚的肩头细小地抽动了一下。
    程昱道:“你的朋友已经离开‘金柳’了,她让我转告你。”
    “哦。”
    “……”
    “……”
    秦晚的手指动了动,她将手握成拳,又松开。
    “我在大学时代有两个朋友,一个是苏浔,另一个叫严蓁。”
    “是的,就是那个被称为古典音乐界里最值得期待的新星严蓁,她成名得早,在肩负天才之名的同时也背负着天才才有的艰险,后来她无声无息地从舞台上消失了。”
    “是我的原因。”
    “是我让她不能够再站在舞台上了。”
    说到这,秦晚的手指神经性地抽动了一下。
    程昱想起了陪伴秦晚去听音乐会的那一晚,她的异常表现是因为触景生情?
    正回忆着,秦晚的话将他的神思拉回了现实。
    秦晚道:“不仅如此,我的另一个朋友苏浔也因此遭受到了巨大的伤害,都是因为我。”
    这番话里,她透露的具体信息并不多,但传达出来的悔恨已经溢满。她仰躺在木椅上,双手捂住脸,程昱从她双手间的间隙,看到了她嗫嚅的嘴唇。
    灰白的,仿佛被天空降下的暗幕感染。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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