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所说的那样,她记恨着的不仅仅是苏浔,还有秦晚。
    不得不说,作为施害者一方的亲属,她的恨意来得那么诡异。
    秦晚无法和这样思维扭曲的人正常交流,敛去所有表情,叫人把李然送走了。
    于是,李然来秦家嘴炮一回,安然无恙地离开了,她前脚刚走,后脚邵琴便走进了会客厅。
    邵琴道:“我已经叫人去搜集证据准备提交立案了。”
    秦晚趴在桌上,恹恹地回应了声。邵琴看了她一眼,说:“看吧,见了人反而是给自己找难受,还不如听我的话,直接给对方发律师函。”
    秦晚伏在自己的小臂上,轻声说:“虽然结果一样,但我还是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身体里有股声音在叫嚣,驱使着她去看一看听一听,所以她这么做了,尽管她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她难以理解的。
    邵琴叹了一口气,看看四周,随口问道:“苏浔没来?”
    秦晚摇了摇头。
    苏浔说过她要来见见李然的,可就在她昨晚突然离去之后又改变了主意,在早上的时候来信说她不来了。
    邵琴只是随口一问,得到回答后就没继续追问原因什么的,苏浔对于她来说,只是自己女儿的一位有点特殊的朋友,仅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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