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到底还支撑得住。
只是也因此,白书月与父亲白鸿迹也是多年未见了, 此时回来心情便有些复杂。
如果说当年他最对不起的人是谁的话, 大约就是他的父亲了。
而且白鸿迹因为被他连累,好好的崇文馆博士被免了两年的官, 虽然两年之后复起,可那两年白鸿迹过的恐怕也很辛苦。
白家并不是特别富贵的人家,他们家说起来时代书香, 崇文馆的博士祭酒馆丞之类的人物都是出过不少的,可大约也就是读书人的那点脾气, 他们家并不爱敛财,也没有囤积下来什么积蓄。
就算是白鸿迹也不过是靠俸禄过日子罢了, 城外倒是还有一片地,并不大,要是全指望着那块地吃饭, 大约他们家上下都得饿死。
好在崇文馆里学生教的好,每年年底学生们也会给老师额外送礼,这是定例,倒是个收入。
可惜那两年白鸿迹没了官职,自然算不得谁的老师,家里又没积蓄,只靠着城外那块地的租金过日子,确实是拮据了。
白书月知道这都是因为他的连累,否则的话,白鸿迹向来是个本分老实的读书人,除了做学问,教学生之外并没有其他想法,恐怕一辈子都不会遇上这种事情的。
如今回来,他其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