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是个狂人,”杨煜指了指面前叫陈玄坐下才继续说道:“他在越州时就以狂放出名,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之前越州大旱,百姓死者不计其数,他便写了篇文章大骂越州总督,最后叫人抓了起来,若不是他朋友花了重金将他保释出来,此时恐怕已经死了。”
    陈玄一愣:“这种人……癫狂书生罢了,殿下如何将他收了进来?”
    杨煜虽然不计手下出身背景,只要有才华他都会收留重用,不管是金钱美人还是名利权势,他向来不吝啬给予,但同样的是,他也不喜欢留没用的人,这种癫狂书生显然不是杨煜看得上的类型。
    杨煜道:“我之前问他为何只骂越州总督,不骂旁人,他说,若是骂了旁人,他就赎不回性命来了。”
    陈玄听到这话心中倒是一动,想起虽然越州总督不算干净,但那不是个很坏的官,他还是想为百姓做些事情的,只是并非十分清廉罢了,上回大旱治理不当,恐怕与越州总督有关,可真正的问题并非是出在他身上。
    那个子丑知道,因此他只骂越州总督,因为如果他真的点明事情,恐怕连入牢狱的机会都没有就要被人杀掉了。
    但同时,他惹来的事情也叫背后的人有所收敛,对百姓来说倒也算是做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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