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后,沈浩带着枪走出滨河花园,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十多公里外,悄然降临的夜幕难以遮挡老城这片儿的破败与萧条,位于老城西南角的城乡结合部更乱,治安也差。
由于房租便宜,密密麻麻私搭乱建的小楼或院落租住大量外来务工人员,火了附近一条街。
每到晚上,这条街两侧十几家透出粉色灯光的发廊成为一道令男人流连忘返心痒难耐的风景线,门脸狭小的足疗店、保健品店、饭店夹杂其间。
唯独占据街尾转角一栋五层楼,透出富丽堂皇的气势,门前停着不少车,与这条街格格不入。
裕龙会馆。
貌似会所,实则是洗浴中心。
这么大的洗浴中心开在偏僻混乱的城乡结合部,还有这么多人大老远开车光顾,绝不简单,光是旋转玻璃门内四个穿旗袍的高挑迎宾小姐,就已撩拨来来往往的粗鄙汉子想入非非。
当一群衣着暴露的妖艳女孩无所顾忌,上班似的涌入会馆,几个往里窥视的汉子忍不住吞口水。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到路边,沈浩下车,独自步入会馆,不顾门迎的热情招呼,径直走向大堂。
“欢迎贵宾光临,请您换鞋。”
一个服务生笑脸相迎,沈浩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