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赵凌峰不吱声,事已至此,怪姓陈的,于事无补,当务之急得赶紧想办法脱困、脱离险地,被这么吊着,日晒雨淋,没吃没喝,凶多吉少。
姓陈的实在受不了众人挖苦,无法继续装昏迷,吼道:“孬种,都是孬种,贪生怕死,国之耻辱!”
“放你娘狗屁,老子为国家卖命的次数比你多,从来不怕死,要是能活着离开这儿,老子脱衣服让你瞅瞅,身上有多少伤,老子是不甘心被你这种傻逼害死。”
一人豁出去破口大骂,另外几人跟着骂,可谓群情激愤,不给姓陈的一丝插话反击的机会。
“都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赵凌峰厉喝,压住谩骂声,恨不能狠揍陈先生一顿的几个耿直汉子硬生生咽下尚未骂出口的难听话。
“回去我一定向上级报告,把你们踢出部队,以免你们继续抹黑国家,抹黑军人的形象。”陈先生不依不饶嚷嚷。
“姓陈的,你想怎样,就怎样,不过,我也给你撂句话,要是我这些兄弟,有一个没能完完整整回去,我他妈跟你没完。”
赵凌峰语调并不高亢,谈不上声色俱厉,但令离他有点距离的陈先生莫名心悸,欲言又止。
十个人,就如待宰的猪狗,吊在广场上,一天,两天,三天,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