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年少轻狂,稚气未去,高兴了,得意忘形大笑,委屈了,失声痛哭,都算正常。
毕竟,沈浩这样的异类,太少太少。
“海涛,告诉不值班的弟兄,全来爱民街找我,马上,立刻,我他妈被欺负了。”南飞飞打电话喊人。
海涛,全名梁海涛,南飞飞的战友。
前年,两人退伍回来,南飞飞顺利进入市局刑警支队,正式编制,家境平平的梁海涛没这么幸运,多亏南飞飞这个战友帮忙,才拿到特警三大队的聘用制合同。
特警,貌似最风光的警种,实则不然,除了少数干部,大多数特警的来源是野战部队退伍兵和警校毕业生,聘用合同三年一签,到三十岁不再录用,除非三十岁之前有机会调到别的部门转正。
即使这样,梁海涛对南飞飞依然感恩戴德,当特警,总比当无业游民强,再者,升斗小民大多不会把威武拉风装备精良的特警,跟“临时工”联系起来,以至于个别特警执法时造成恶劣社会影响,公布调查结果是临时工干的,没人相信。
恰巧今晚梁海涛他们刚完成巡逻任务交了班,回宿舍后,八个人正商量要不要偷偷溜出去嗨皮一下。
都二十啷当岁,都有一颗躁动的心,在部队里一有机会就翻墙出去买酒喝或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