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暴戾一面,我也见过,在高家浜那条小街的花店门口,巧的是,仅隔一天,我们又在人才市场碰面,缘分呐。”苏正道唏嘘。
“终于明白您赶鸭子上架的原因。”沈浩说完,自嘲一笑。
“特招生不好管,辅导员班主任的气场必须强,不然镇不住那些无法无天的小崽子。”苏正道说到最后叹口气。
特招生,每年给学校带来巨大收益,也搞得他忧心忡忡,不过,沈浩的出现,让他看到扭转弊端的希望。
一老一少,边聊边下棋。
篮球场边,洪宇一根接一根抽烟,脚边满是或长或短的烟头,抽完烟盒里最后一根烟,把心一横,不去胡思乱想,掏出手机,毅然决然拨张远的号。
“大哥,彪哥那事儿,我不参与,但你永远是我大哥。”洪宇说后半句话时,张远已挂断电话。
张远多么愤怒,洪宇想象的到。
接下来,他可能被排斥出十三太保的行列,曾经的兄弟与他形同陌路,这是他设想的最坏结果。
终归是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不知社会艰险,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当曾彪从张远口中得知洪宇不参与,气的捏碎手机。
“大哥,怎么啦?”小五小心翼翼问。
“洪宇那小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