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十几人有些气馁。
“你需要休息,回家好好睡一觉,也许,到了明天,一切难题,迎刃而解。”刘宁硬着头皮弱弱劝徐婉。
“这么大的案子搁在这儿,谁能睡踏实?如果有人觉得累,站起来,我准他假。”工作狂人徐婉冷眼环顾在座的男女,目光扫过谁,谁提心吊胆。
雷厉风行的徐队不止一次把做事不力偷懒耍滑的人踢出二大队,几个倒霉蛋儿,要么沦落成交警,日复一日被风吹日晒,要么转到乡镇派出所混日子,前途尽毁。
第七次案情分析会结束,已是深夜十一点,有人请示徐婉,放不放沈浩,徐婉沉思片刻,缓缓摇头。
“徐队,这么做,违规啊,何况是这个姓沈的,是澳国国籍,事情闹大了,我担心对徐队你有不好的影响。”来请示的人皱眉提醒徐婉。
“出了事儿,我扛。”徐婉态度坚决,颇有女汉子风范,在她看来,心理较量,谁有耐性,谁扛的住压力,谁占上风。
整整一夜,沈浩被晾在办公室,换了别人,十有八九焦躁不安,这牲口纹丝不动坐了七八个小时。
早上,徐婉为沈浩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见沈浩神采奕奕,且依然淡定自若,不禁错愕。
姓沈的,远比她想象的,强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