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或者用一大堆豪气迸放的华丽辞藻证明自己能行,小孩子脆弱心灵遭践踏后的拙劣反击方式,屁用没有。
何兰英一记重拳如同击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
二十出头的年纪,做到这般沉稳,经历多少事多少磨练?何媛大伯好歹在体制内捧二十多年铁饭碗,见多识广,察觉初次见面的年轻人透着邪乎劲,不过对沈浩的整体看法丝毫未变。
家境贫寒,父母无业,而且这孩子的母亲曾因肾衰竭,患过肾,换一个肾顶多撑七八年,换一次几十万,啥时候是个头?
何媛大伯掌握的这些信息,来源于弟弟何长青,何长青对沈浩的了解,则停滞于十多年前。
现在沈浩一家三口什么样,生活的好不好,何长青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昨晚女儿坦白,仍跟这个沈浩纠缠不清,他和妻子又气又急,彻夜未眠,今天叫沈浩来吃饭,就是铁了心棒打鸳鸯,拆散两人。
为女儿的幸福,只能做一回恶人。
一直留意客厅动静的何媛冲出厨房,脸色铁青,争辩道:“二姑,我自己的事儿,我爸妈没说什么,你们急什么。”
“媛媛,哪能这么跟长辈说话,你二姑是为你好,给你二姑道歉!”何长青不怒自威发话,无异于认同何媛二姑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