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络腮胡的头摁下去,又是duang一声,床板随之震颤。
旁观的人从沈浩身上感受到敢下死手杀人的那种狠辣与冷酷,骇然失色,想围殴沈浩的几人心生畏惧,犹犹豫豫。
沈浩懒得瞧不知所措的几个废物,松开手,络腮胡跌坐地上,背靠沈浩床铺喘粗气,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
“就你这种货色,也好意思做牢头狱霸?”沈浩言罢,颇为不屑撇嘴,坐到眼镜男的铺位上,盯着满脸是血的络腮胡。
“你敢动我……后果……”
沈浩不待络腮胡把话说完,操起眼镜男落在床上的硬塑料水杯,照着络腮胡欠揍的嘴脸狠狠抽过去。
硬塑料水杯像玻璃杯一样爆裂成渣,络腮胡被抽的头一歪,喷出一口血,还有十几颗牙齿。
刚才跟着络腮胡耀武扬威那几人噤若寒蝉往后退,欺软怕硬的他们,遇上沈浩这种狠起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猛人,不怂才怪。
“信不信我敢弄死你?”沈浩面无表情问络腮胡,已经吓破胆尿裤子的络腮胡小鸡吃米般点头。
迫于无奈动手的沈浩,觉得未能很好履行对亡妻的承诺,有些恼火,久经杀戮磨砺出的那股煞气,尽显无遗。
直面此刻的沈浩,没几个人能不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