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坐在马背上,跳下马,但没行礼。
秦远山继续道:“本官身为建邺府府尹,有监察王府上下的职责,希望世子不是横行无忌的纨绔,不然,下官必定公事公办,如实禀明圣上。”
“你……”
柴涵亮握着马鞭,咬牙怒指秦远山。
陆谦轻轻拽一下柴涵亮,暗示柴涵亮别冲动。
秦远山,前任内阁首辅,被无数官员尊称为秦相,门生众多,德高望重,牵扯进靖王谋逆案,仅仅被贬官逐出中枢。
这老头,不好惹。
再者,地方官确实有监察藩王的职权,对于藩王的种种异动,可直接密奏当今圣上,当今圣上虽不是明君雄主,但对皇位的在乎,以及对藩王的提防,绝对“媲美”史书上那些多疑的帝王。
柴涵亮想到这些,强压怒火,转脸对傲然而立的沈浩道:“以后,本公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终有一天打死你。”
沈浩冷眼盯着柴涵亮,毫无惧色,如果有了解沈浩的人在场,一定会为柴涵亮的小命忧心。
只是眼下没人了解沈浩。
包括秦家父子,认定沈浩,除了忍,别无选择,哪怕日后沈浩建功立业,封侯拜将,仍得把今日怨恨深埋心底,直至老死。
柴涵亮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