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这么凶残的坏女人吗!”涅发出尖叫。
整个训练场的玻璃窗在同一时刻粉身碎骨。
………………
七点四十五分,马尔斯出现在食堂里,一桌子的同学们看着他,松果做为一年级最有良知(也是最不怕死)的年轻历史学家举起了手。
“教授,听说您刚刚完成治疗是吗。”
“是啊。”马尔斯一边回答,一边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抱着的大尾(yi音第一声)巴,做为一个刚刚尾巴七处脱臼的倒霉蛋,马尔斯现在只要一想到刚刚的经历就全身幻痛。
“您是怎么从训练场左边第三个窗户里飞出来并一头摔进花坛的。”松果在这一刻毫不畏惧,悍不畏死地问道。
在她身后,所有同学都站了起来,用望眼欲穿的笑容注视着马尔斯。
“这个吗,这件事情……”马尔斯有些心虚地扭头看向身后,只见拉斯穆斯家的大小姐正从台阶上缓步而下。
马尔斯再扭头,发现历史学家不见了,所有同学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快速的进食。
喵了个咪的,你们真行。
一脸痛苦的豹崽子给自己打了餐,而且也许是因为今天来的晚了,并没有每周都会有的香辣拉拉肥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