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赵郁,冯竟老奸巨猾,始终不信赵郁如表面那般,可争斗多年又拿不出十足证据,更握不住他丝毫把柄。
此时相府下人匆匆来报:“相爷,世子传来消息,说是郁王夫妻,不像作假。”
冯竟鹤发宽袍,负手而立,站在府院中道:“不像?倒是演得逼真。”
下人道:“相爷始终怀疑郁王……可属下认为,他或许就是个闲散人呢?”
冯竟笃定:“不可能。”
“这……那相爷分清了王妃真假又当如何?”
冯竟道:“赵郁这么多年以来,怕是早将半壁朝廷收入囊中,他这人唯二在乎的就是贵妃和赵隽,不过那二人本就撼动不得,我到希望王妃是个真的,那便是颗可以拿捏他的活子了,若赵隽无意还好,若是赵隽有意皇位,有赵郁做辅?还有太子什么事儿?”
“世子说王妃不像作假,岂不正中相爷下怀?”
冯竟谨慎多疑,摇头道:“演得如此逼真怕是要引我上钩,之后再将那小倌弃子,我且再等等看,若我多虑,王妃是真,那可再好不过。”
炎夏已至,蝉声闹耳,徐风堇午觉睡不踏实,躺了会儿琢磨半天,爬起来与岑灵一起找来几根竹子,打磨成细长竹简,又找来几张长卷宣纸,铺在地上,坐在院内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