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让他焊死了车门,开向了高速公路的车。
“没有。”他一反往常耐不住性子的模样。
对于这样一个人,想要诉诸他的良心也是毫无效果的。她看到那本实录上记着他登基后的所为:活生生在盛夏把手足关在仅有半人高的直不起腰来的小房子里用铁链锁住,喂食的都是猪都不愿意吃的剩饭馊水。把人活生生折磨死了。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寒战,“可是我是先皇的皇后啊。”沈清小心翼翼地说。
她低头看到他手指上水色极佳的翡翠扳指被他转着。“为什么你认为美—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会和沙滩上随处可见的贝壳一样,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拾走它?美自被创造出来以后,不是为了叫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它的。”
话音刚落,他抓住榻上她盖着薄毯一扯,力的惯性让沈清往他那边一倒,薄毯散开,被汗浸湿薄如蝉翼的寝衣简直和没穿一样,他离她极近。两团嫩肉差点就要弹跳出被松垮的肚兜绑住的局限外。热气让她身上的香味散发的愈发明显。
“你就是朕认为的美。”
她惊叫了一声,落在他耳里像是娇喘。
她的声音又脆又甜,似乎像一颗刚被摘下的多汁的桃子。
重光可以想象出她伏在他身下呻吟喘